大学室友劈腿了。
从大三到工作第三年,她放弃了异地五年的男友。
两人感情看起来挺稳定,每次被我们问起总说“择日成婚”,但事实上,她对那遥遥无期的婚礼一直很悲观。
“我在上海的邮局已经稳定下来,他在广州也有高薪工作。让我放弃我的工作,我舍不得,他也是一样。互相问起以后的打算,永远是‘我不知道’或者‘以后就好了’,但以后到底是几月几号?”
长期的分居两地,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种恋爱谈成了柏拉图式的精神交流。有时忙碌一天回到家,看到对方发来的消息竟会莫名不耐烦,把回信息都当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工作任务。
“我需要一个伸手就能抱到的,活生生的人,而不是冷冰冰的手机和电脑。”
时间和距离拉开了亲密关系,脆弱得经不起几分怀疑,半点撩拨。还是用那只冰冷的手机,她将一切和盘托出。
过了好久男友回信,依然是熟悉的开头:“白天一直在赶项目,刚看到……”
八月长安说:“所有异地恋的分手都一样,低估了时间与距离,高估了自我和爱情。”
但其实打败异地恋的除了时间与距离,还有不知何时结束异地的无望与焦虑。